她打开盖,一看是膏状还有凉凉的药味,笑了一下,抬眼看他:“你确定要问啊?”
殷胥想也肯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他面上微红仍然点了点头:“是什么?”
崔季明将小盒放在他手里,嗑着瓜子道:“他们觉得我把你给艹了,生怕你受伤,这玩意儿是拿来抹后穴的。”
殷胥看过男子之间的书,显然一下子明白过来,跟烫手似的将那瓷盒扔在榻上。
崔季明笑:“难免,以后咱们相处,外人都会觉得是你断袖。你要是当真要与我好,就要做好这个觉悟啊。”
殷胥一下觉得刚刚那些黄门进来送水时的眼神都怪怪的,半晌沉默,坐到她旁边来,道:“你、你不打算告诉旁人么?”
虽然他也早有打算,背着断袖的名号当皇帝,也要跟崔季明在一起。
崔季明毫不犹豫:“不打算。我前世不也是到死也没说么。我要是说出去,我就完了,也不用想打仗了,官职也不用想,连带着崔家二房和贺拔家都被踩一脚。”
殷胥道:“……可你不能一直这样啊。”
崔季明没有去看他,转脸在一旁嗑着瓜子:“我能。除非我觉得没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儿了,或者我觉得作为女子我也能活的肆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