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明无奈,只得道:“你不觉得跟当年反过来了吗?”
殷胥抬头,道:“啊……你说当初咱们一起在西域的时候么?那还是被你打的,你还好意思说。”
崔季明笑:“当初你还被我一两句话吓得不敢乱动,唉,还是那时候好,我威胁得了你。你现在都要无法无天了。”
殷胥气道:“无法无天这个词还能用来形容我了?你也记得你干过的混账事儿?也就只有你有那样的坏心眼了,你怎么就能不要脸到说出那种话!”
崔季明笑:“你是说想干你就干你的话么?如今都轮到你给我揉药了,这话你也可说得。”
她说完,就觉得这话也太直白了,她也觉得脸上烫,却还死死维持着笑意不肯表现出窘迫。
眼前,殷胥傻了一下,脸上红透,他松开手,又尴尬又窘迫的坐在床上,半晌才道:“你是说……我们可以圆房么?”
崔季明吐血:……圆房,这个词可真含蓄。
崔季明:“嗯。”
殷胥不知道在磨蹭腻歪什么,拽着她被子道:“你不说一会儿就要走么?”
崔季明强行让自己正经起来:“你还能干俩时辰?时间肯定够的。”
殷胥垂着头:“他们说女子头一次会特别疼,还说会流血……你不是明天又要忙么?不是还要骑马回去么?”
崔季明扯开被子,露出身子来:“没事儿。再说我什么疼没受过,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