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独孤的头发。
独孤臧感觉到了某人的手指,然而更让他心里澎湃,甚至从耳后开始发烫的是考兰的声音。他说过不再装了,那这便应该就是他本身的反应。
怪不得会有人为他着迷,他似难受似不满的喟叹一声,就足以叫人腿脚发软。独孤臧甚至想笑他喘的这样骚,但是考兰似乎面上也显露出很纠结的样子……
他甩脱不掉旧的阴影,也不知何为真,他一边有了些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的反应,却又觉得这样也不对。
考兰的性子实在不该顾忌这么多。
独孤臧觉出来有些变化,而且他实在是笨拙,弄得自己也很累,抬起头来,望了考兰一眼。他嘴里呼出来的气都跟能看见似的瘫着,一截手指咬在自己嘴里,不害羞却身上泛红,好象一只每一根刺都软塌塌下去的刺猬,脸上是无所适从的迷茫。
独孤用指尖蹭了蹭,他自己对性兴趣寥寥,看得出来这里基本没有用过。独孤道:“你不说会没反应的么?”
考兰一时间忘了张牙舞爪,很慵懒的眨了下眼睛,两条腿不知该怎么摆才好,任凭独孤跪在他膝盖间,招手道:“……偶尔。你过来——”
独孤有些得意,扑过来道:“那说明我技术还很好。”
考兰一直服务于别人,对这些行径都有地位低的人才做的偏见,独孤这样自夸,他甚至觉得不可理喻。
考兰嘴角反驳道:“就你这样的技术也说好?我可以告诉你怎样叫水平高。”
他说罢,拱一拱身子就要朝下挪去,独孤一下子明白他要做什么,抓住他胳膊:“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