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嵇开玩笑:“你个小丫头片子我还管不了你?”
江水眠抠着指甲上的红漆:“你就是找我陪你骗人编谎话的。这样老东西就不会逼你了。”
卢嵇听她也骂老东西,笑起来。
卢嵇看她那模样,总觉的不能说真心话。要说成自己有意而为,百般利诱,岂不是就像个街边给孩子糖吃的猥琐大爷。他却好话说道:“我给你好吃好喝的,新衣服也有,想练武也有。要什么都可以,你就陪我演演戏,还不成了么?今日那样坑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江水眠心里不满了:什么叫陪你演演戏!
她怎么就不能从他口中得到几句真心话呢!
卢嵇觉得江水眠一下失去了热情,但她仍然拢了拢头发,回答道:“我没坑你。现在太太们都知道你不跟我同房了,你才是坑我。你今天就要睡在这儿,客厅都不行。我反正不会走了。”
卢嵇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哪里。
但他觉出来了,江水眠说的同房,绝对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小心翼翼道:“我旁边有人的话,是睡不着的。”
这话很扯淡,他立刻补充道:“你也知道,我遇见过那么多次刺杀。”
江水眠抱着金条盒子起身:“好吧,那我走。”
卢嵇连忙拦住她:“别,你睡这儿吧。我去书房。别说你没进过我屋里,上过我的床了。”
江水眠坐在床上,显得有点呆呆的,又丧气似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