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眠被这阵仗吓的后退半步:“我……我已经打死了。老爷说要收拾一下,我不知道怎么弄。”
孙叔松了一口气:“老爷人呢。”
江水眠:“在床上哆嗦呢。”
鲁妈道:“太太去洗手,陪着老爷去吧。外头我们打扫。用拖鞋打的是吧,一会儿我让人把拖鞋烧了去。”
江水眠被这如同做法驱鬼般的仪式感,吓的老老实实去洗手。
鲁妈给她找了一双新拖鞋,甚至连身上睡衣都干脆给她换了套新的。
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卢嵇正在跟鲁妈说话:“之前不都让人在楼边洒了药粉的,怎么又进来虫子。”
鲁妈道:“到夏天了,这面窗子靠着花园,也难免。更何况前些日子刚下过雨,估计把药粉冲掉了。只是要是弄新药,还要请药房的伙计来一趟,今日是做不成了,明后日大概再重新撒药。”
等她回里屋,打算躺下去再睡,一帮人忙活完也走了。
她穿着粉紫色的长袖睡衣,坐在床沿,笑:“你至于么?”
却看着卢嵇已经脱掉外套,穿着衬衣和裤子平躺在床上,僵硬道:“今天。我们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