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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肯服输,也有点气自己昨日的表现,更讨厌自己因为不敢真下狠手,被他摁着亲的跟个弱鸡似的。说着,她使起劲儿来,把卢嵇摁在沙发靠背上,她膝盖抵在沙发上,跪直身子,终于在此时此刻比他高了一点。

卢嵇被她摁着肩膀,却有点想笑,可当江水眠非要掰着他下巴要他仰头的时候,另一只手更加蛮横的拽着他头发,逼着他脑袋也仰倒在沙发靠背边缘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出来这丫头的难惹了。

卢嵇哼哼了一声:“眠眠……疼啊,你别把我拽秃顶了。”

单看动作,她就像个骄傲的国王毫无怜悯的对待一个可怜的年轻的奴隶,但当她那张脸出现在他仰头的视野里,她却又舔了舔嘴唇,显得那么兴致勃勃又心满意足,打量并且想记住他的一切。

听见他的话,江水眠低下头去,很轻柔的舔了舔他唇角,温柔的让人心里发颤,语气却略带嘲笑:“至于么?等你秃头了,我就跟你离婚。去找个比你年轻的。”

卢嵇刚想反驳,她却又轻轻一笑,十分缱绻,简直说得上深情的低下头来亲他。卢嵇两眼发晕,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在他眼里直打转,他的手老老实实的只放在她躯干上,虽然有的时候会在她腰和脊背上摩挲。但江水眠就是两手乱扒乱掐,一会儿他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被她盖住眼,一会儿她又去捏住他鼻子要他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因为她亲吻的实在是缠绵,卢嵇几乎觉得她是在报复他。

但一会儿他又觉得她这些胡乱的小动作,有让人欢欣的能力。

江水眠温热的黑色头发垂下来,痒痒的落在他耳边,就在他还为自己身处何方感到晕眩的下一秒,江水眠的阴影忽然离开,似乎响起了开门声。他已然保持姿势看着天花板,忽然江水眠一脚踹在了他大腿上,道:“老爷,鲁妈问你呢,现在要不要用饭。”

卢嵇猛地回过神来,一低头,看见鲁妈站在门口,江水眠远远的,施施然的坐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报纸竟然摆在她膝盖上。

他没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