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嵇有点紧张, 抹了抹额头:“真、真不用把他们请出来?”
江水眠:“你到底说不说。”再说了, 要什么花好月圆, 要什么长辈同意, 都这时候了, 她都一身坦荡荡的明白了。就是俩人去街边喝羊肉汤的时候, 卢嵇一抹嘴,拿戒指拍在那乱晃的油污小桌上, 坐在马扎上大声问她:“就问你,要不要跟老子过!”
江水眠都也能一口咬断粉丝,把戒指从他手边夺过, 揣在兜里:“过就过!”
可她也愿意看他紧张的直搓手, 差点膝盖一软,俩腿都跪下去了。
江水眠也够会破坏气氛的:“你跪好点, 要是两条腿下去了,不知道还以为你要认我做爸爸呢。”
卢嵇瞪她,还是从手心里掏了半天那戒指, 瞧着双眼笑的眯成缝的江水眠,灯的微光像流水似的从她睫毛下游过去。卢嵇差点手滑,把戒指掉地上:“你、你愿意嫁给我不?”
江水眠:“老天爷看你太可怜,他说你这么多年对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可怜可怜你,就打算给你分配个媳妇。在你三十之前,让你先解决了终身大事。”
她说着,走过去,捏住戒指,心里惊叹了一下:纵是她这种不爱金银珠宝的,也不得不感慨,这枚戒指的宝石虽不大,却切割极其复杂亮眼。
卢嵇却不松手:“你说愿意啊。”
江水眠笑:“这还不行?”
卢嵇看她这时候还闹,急了:“你必须说愿意!别乱说别的。”
江水眠看他着急的那样子,果然还是很在乎仪式感的啊,道:“我愿意,我老愿意了!我想嫁给你想的不得了的哈。行了吧。”
卢嵇有点气:“什么叫行了吧。”
江水眠看他真气,不敢嘴贫:“呸呸呸。我胡说的嘛。你快给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