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毫无武行比武胜利后的惺惺作态,刘子修倒是也什么都不用多说,他都人近中年,比她师父还大一些,虽然老一辈依然被崇敬着,但他心里懂,那都是虚伪——二三十岁是最好的时候,他已经过去了。
两局连胜,他可能还会有机会跟别人比,但在江水眠这儿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
他和两个沉默的徒弟收拾东西,走下台子去,回头望了一下,江水眠有点轻浮的嚼着口香糖,背着箭囊翘着脚问那裁判:“今天下午还有我要比的场次么?”
裁判道:“没了。不过往后几天还有,江小姐……也真的不巧,怎么都遇见的是些挺有名的人物,看起来都很难赢。而且,按理说你不该这么早遇见刘子修的。”
江水眠笑:“这叫不巧?这叫有人故意。可惜刘子修了,否则说不定他能在这个场上扬名的。”
她说着,恰逢刘子修回头看她,她挥了挥手。
刘子修也有点莫名体会出来了,她这会儿不是耀武扬威,而是善意,他便也略作微笑,很生疏的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场上不少人既没有惊叫也没有欢呼,而是立在站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江水眠似乎心情不错的理了一下帽子,照了一下粉盒里的小镜子,跟宋良阁并排走了。
江水眠这天晚上洗了澡换了睡衣,蹬着腿在沙发上,跟卢嵇讲着比武的细节,卢嵇半背对她坐在书桌旁边,桌子上堆了一大堆书信,他回的心不在焉。
江水眠拿着指甲刀,翻了个白眼道:“哎哟,你可真行,这是求婚成了,到手了,都开始爱答不理了。”
卢嵇撑着脑袋转过身来:“我哪敢啊……这两日太忙了。”
他眼下写的都是疲惫,江水眠也瞧出来了:“我发现了,你都快住进总统府里去了,是徐金昆把你当秘书用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