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冒雨扛走了不知还是否活着的李沛。
夏恒在主席台上暴怒,一脚踹翻了眼前的小桌,瓜子茶杯撒了一地。他旁边的栾老没什么神情,甚至也不吃惊。
裁判与司会看着大雨,决定暂时休场。但北京很少有持续的大雨,一般最多也就下一两个小时,如果雨停,今日还会继续赛程。有些人从台子上离开,去周边买伞或雨衣,有些人则是议论纷纷。江水眠却看向了主席台,夏恒身边似乎有人跟他说了什么,愤然离身。
江水眠也站起身来,把伞递给宋良阁:“若是我没回来,你上场吧。这次比了那么久,你都没有上场过。”
宋良阁心里猜得到她要去干什么,懒懒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江水眠不放心,转头回来又想说什么,宋良阁抬眼:“我都没有对你不放心,你还想嘱咐我什么?这还没到中午,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吃食。”
江水眠点点头,拿上点东西,转身离开观众席。
她拎着东西走出体育场,急急忙忙要去找到孙尧,却看着孙尧抽着烟,一脚刹车,已经把车稳稳当当停在了体育馆侧面,叫她:“姑奶奶,上车!我看到他跑了!”
江水眠急急忙忙窜上车去,道:“你确定夏恒是坐上车走的?”
孙尧猛踩一脚油门,将车开上了马路,道:“我确定看见了。还有几个人跟着。好像有枪!”
江水眠扒拉后座下的暗格:“怕什么,我们也有枪。只要你能跟上他。他是准备跑路还是说要赶到他的兵驻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