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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嵇满头是雪,坐了几天火车,现在脑袋里还是咣当咣当的声音,他甩了甩头发:“行吧,我快冻死了,您先给我弄碗糖水喝,还有报纸、信件。最近天津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信件倒是有一大堆,他翻了翻,居然好几个拿的是南开大学的信封,大概有七八封都是,上头写的寄件人倒是各不相同,但都是各种部各种社,还是办的加急,估计也是鲁妈忘了拿给江水眠看了。

他本来觉得拆她的信不太好,但想着万一是成绩单自己也是半个家长,要是有什么通知,他看了也好直接跟她说。卢嵇是怎么都没想着这种学校官方寄来的信里能有什么不可以见人的东西。

然而拆开信封之后,才发现里头居然是一个装着牛皮纸的信封。这七八封信一一如此,外头的仿佛就是掩人耳目的伪装。卢嵇看到这拆出来的七八个牛皮纸信封,每个上头都写着“眠”或者“我的眠”,反面则没写落款人,他当真憋不住了。

这就是侵犯隐私他也要拆,大不了晚上跪搓衣板去!

还你的眠,这寄信的人算什么东西,还敢这么叫她!

卢嵇虽然脑子里也警铃大作,但内心还是自我安慰,不太可能……

然而拆开其中一封信,展开信纸,才看到开头,他就两眼一黑:

不知道谁的笔迹,颇为秀挺有力且肉麻恶心到极点的写到:

眠: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对你只有爱。既没有浮华金钱,也没有绝世的才能,甚至连相貌也未必比的上他几分!但是我有的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