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咎由自取的是他,自作自受的也是他。
赵徵默然的站在一地狼藉中,高大的身影笼罩着陆浅葱。半响,他疲惫的挥挥手,将那件袍子扔在榻上,示意满屋惶恐的侍婢退下。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赵徵折剑般的唇几番蠕动,艰涩道:“我不明白,怎么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陆浅葱起身,想倒杯茶润润嗓子,结果发现茶杯茶壶都被狂暴下的赵徵摔得粉碎,只得作罢。想了想,她轻笑道:“王爷若能想得明白,我们何以走到今天这一步。”
赵徵喉结动了动,半响无言。
以前的陆浅葱心悦他,后来的陆浅葱怕他恨他,而现在的陆浅葱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路边的陌生人一般,有礼而疏离,再掀不起半点波澜。
赵徵胸中如压有千斤巨石,堵得难受。他忽的大步朝前,弯腰抱住了陆浅葱。
陆浅葱吓了一跳,伸手推他:“你又发什么神经!”说罢,她胡乱抓到笸箩里的金蛟剪,直想要刺死这男人算了。
赵徵却适时的松开手,一把制住她胡乱挥舞的剪子,深吸一口气道:“别紧张,本王只是想抱抱你。”
陆浅葱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赵徵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