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浅浅一笑,眸中有超越生死的坚定:“我的离开,于你于我都是好事,郡主不考虑合作?”
永宁郡主咬了咬红唇,没有立刻回答陆浅葱,似乎在试探她言语的可信度。半响,永宁郡主下定决心般张了张嘴,才刚说了一个“你”字,便听见砰地一声巨响,原本就破损不已的门扇又被人踹开,赵徵面色阴郁的走了进来。
见到永宁郡主执抢抵住陆浅葱,而陆浅葱的手上满是刺目的鲜血,赵徵眸色一暗,面寒如霜。
他快步向前,按住永宁郡主的肩膀往后一拨,永宁郡主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后腰磕在案几上,震得茶杯茶壶叮当作响。带血的□□坠地,永宁郡主一手捂着后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万分,站在原地无措的望着赵徵。
赵徵双目拉满疲惫的血丝,冷着脸朝门外吼道:“叫大夫过来!”
永宁郡主面色一喜,以为赵徵是在心疼她撞伤了腰,不由向前一步迎上赵徵。
谁知赵徵竟当她是空气似的,直直的从她面前走过,又当着她的的面搀扶起陆浅葱,嗤啦一声撕破下裳给她包扎止血,轻声安慰道:“别怕,大夫马上就来了。”
永宁郡主瞬间僵在原地,脸色满目的不可置信,嘴唇张了张,却跟失声似的说不出话来。
陆浅葱的视线越过赵徵的鎏金冠,轻轻的落在失魂落魄的永宁郡主身上,那样哀伤而绝望的心情,她也曾经历过。
想到此,她朝赵徵微微抬了抬下颌,提醒他永宁郡主的存在。
赵徵怔了怔,这才起身面向永宁郡主,语气生硬而没有一丝感情:“郡主因何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