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装作看不懂他的神色,憨厚的笑了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不知来了,陆浅葱也不能将他赶走,便去厨房重新添了副碗筷,谁知三人才刚坐下来,便听见酒肆的门被人拍得砰砰作响。
“兴许是旧林他们回来了。”不知笑笑,便放下筷子去开门。
陆浅葱抬头看了看天色,心道:奇怪,珩儿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正疑惑着,门口的不知却是呈现出为难之色,摸着鼻尖讷讷的跑回来,小声道:“江郎,时也来了。”
江之鲤眯了眯眼,眸中一片不耐之色:“来便来吧,怎么把门敲得跟催命似的。”
“……还带了个受重伤的人回来。”
不知讪笑一声,补充道:“是青桑派首徒,姜素衣。”
桌上的菊花瓣随风坠落,江之鲤夹菜的动作一顿,眼睛倏地冷了下来,他缓缓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一身黑衣在夜幕中更显肃杀之气。
他斜眼看着不知,不知忙后退一步,不敢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