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蓝却气呼呼的:“你让我走我就走啊。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我看你一点儿革命者的精神都没有。老右怎么了?老右你就不敢让人给你看病,那你胆子也太小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怕什么呀?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行得正,就是老右给你看病又怎么了?我看你这样才是心虚呢。”
唐薇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声音也急促起来:“我不怕,我就是不要跟老右扯上关系。”
“那你别耽误我时间。”
唐薇哑口无言了。这人简直不讲理。她都让她走了,她不听反而又成了她的错。
田蓝直接摁住她,招呼王老师:“你快点过来把她处理掉了,浪费我时间,我忙都忙死了。”
唐薇挣扎着想要抵抗,可是她痛得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萎糜不堪,哪里是种过两年地的田蓝的对手,只能让她的耳朵被可恶的老右给糟蹋了。
王老师轻车熟路,直接在耳朵上找到了对应的区域,就开始按揉。
田蓝一点儿也不害怕她瞎胡闹。因为她相信耳穴呀。她自己疫情期间牙龈发炎,痛得要死要活,偏偏当时不好出门买药,她就是靠着耳穴止痛的,效果可以用立竿见影四个字来形容。
王老师给唐薇按揉了大概三五分钟,唐薇的脸色就明显好转了。王老师在屋子里头找了找,拿了菜籽模样的东西和胶布过来,然后剪成小块贴在唐薇耳朵上,柔声细语地叮嘱她:“要是后面还疼就自己按按。等到身上走了,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揉揉耳朵,下次就没这么痛了。”
唐薇的疼痛缓解了,气势立刻高涨起来,说话也硬邦邦的:“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妄图套近乎。”
田蓝皱眉头,没好气道:“还没过河呢,你拆什么桥?你要点脸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