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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揶揄的男孩完全看不出当晚的戾气,还涨红着一张脸强调:“我家的鸡都被杀了。”

他妈是哭的很伤心,但他自己没啥感觉。因为他家鸡生的蛋都是用来换盐换针头线脑,也吃不到他嘴里。

至于他妈天天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她哪天不哭着强调自己被欺负了啊。他听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

田蓝看了眼那个男孩,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主动询问:“那你要不要一块儿去培育种子?”

周围人哄笑起来,集体撺掇他:“你去你去,你的种子,你妈不敢让鸡吃。”

男孩懊恼的很,气急败坏地强调:“我们家都没鸡了。”

可惜他没吃到那些鸡,都被农场拿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耻于与之为伍,旁边的大学生们主动转移了话题。

高卫东指着玉米杆子问:“玉米又是怎么回事?这边的玉米杆子比这边的矮小啊,还长得这么密。你这是不打算结玉米,直接长杆子了吗?”

他这一说,其他人才注意到两片玉米地的特殊之处。还是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只不过那小的矮的并非跟平常的玉米一样,而是格外低矮些。

嗐,可真是的,这样的玉米又有什么用?长得这么弱小,到时候怎么结玉米棒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