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南看着他,开了句玩笑,“这位委员长最爱青年才俊,你年纪轻轻,相貌堂堂,格外入他的眼呢。”
陈立恒哭笑不得,最后冒出两个字:“肤浅!”
田蓝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然后强调:“再说你怕什么呀?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他们丢掉的,你抢回头了,没有自立为王,还听他指挥,够给他脸了。你要在自己的地盘怎么搞,他管得着吗?你要好好哭穷,他们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日本鬼子,啥都缺。我们不想办法提高根据地的生产水平,难不成指望重庆政府给咱们送吃送喝的?”
陈立恒点点头,相当会使唤人:“那你好好写,把你说的都写清楚了。我是不擅长跟他们打交道。我到时候一提笔,人家就知道这绝对是个赤党。”
田蓝恶狠狠道:“那只能说明你能力欠缺,你看看龙潭三杰,哪个不比你红?人家露出马脚了吗?自己水平不到位,鬼扯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立恒赶紧求饶:“对对对,我们田主任水平到位。能者多劳,您就多担点儿点儿。”
田蓝懒得搭理这人。他们还得赶紧去见延安来的人,人家都等了老半天,估计凉茶都喝了好几壶了。
两人出屋,走出去还不到百米远,又碰见吴团长在纠缠王友志。反正不给他发子弹是不行的,否则他新兵没办法带。
王友志被烦得要崩溃,一张脸都苦成苦瓜了。
田蓝见状朝王友志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跟吴团长打招呼:“吴团长,听说你一身好功夫,我们女战士都羡慕的很,很想跟你切磋切磋。”
吴团长立刻谦虚:“我不算什么,谈不上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