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个办公室的同志笑了起来:“我看你是找理由逃避练习打字。”
宋清远做出头痛的模样:“再让我练下去,我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带人出了办公室,先要请人去食堂吃饭。
陈立恒赶紧拦住他:“别了,赶时间呢。我们吃饱肚子过来的。”
田蓝送上纸包:“你尝尝,这是我们自己做的糖块和粘豆包,还热着呢,刚好让你也尝尝味道。”
宋清远毫不客气,先抓起豆包咬了一口,点头表示肯定:“加了糖吧,加糖就是不一样,又香又甜。”
他三下五除二,干掉了一只豆包,然后又尝了块糖。
从糖块放进嘴里起,他就满足地眯眼睛:“哎呀,不错,这个糖很有意思呀。有点像炒米糖,又比炒米糖香。”
陈立恒笑道:“那当然了,我们用的花生又用的爆玉米花,裹上糖浆,能不好吃吗?走走走,带我们去见见你未婚妻。你一个小子,怎么把人家妇产科的大夫给骗到手的?”
“瞧你这话说的,啥叫骗呀?明明是两心相悦,人家对我一见钟情。你们真打算在妇产科卖糖啊?我看你们生意好的很,上次看到了酒厂的老邹时,他还说要问你们买糖做饮料呢。”
田蓝一本正经:“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多条路多层保险。”
宋清远无所谓。
到现在为止,他也不觉得是老九和兰花花求到他头上帮忙介绍生意,因为无论糖还是酒,都是紧俏物资。谁手上有货,那叫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