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标准,重点就是人要细心,能耐得下性子,多聪明倒不需要。有的人就是小聪明,自我感觉特别好。嫌弃做工人不气派,干活的时候三心两意,一心想着下班就出去玩。这种人肯定不行,干什么事都不行。”
田蓝点头,笑着邀请:“那阿姨你得给我们掌掌眼。我们打算把公社所有的高中毕业生,今年不打算参加高考的人都拉过来参加考核。通过的人,就到农机站来上班。谁是好工人的料子,您见多识广,您看了才算。”
革委会主任跟着点头:“就是,我相信,由我们吴夫人把关,我们肯定能够找出最好的工人。”
田蓝又加了一句:“那当然,我们王会计师傅的眼睛那叫火眼金睛。她挑出来的工人,保准吴师傅都挑不出来错。”
吴母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哼了一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才不屑在这种事上做手脚,她还没蠢到直接给那老狗送把柄。
田蓝又笑眯眯的:“王会计,你也得给自己挑徒弟呀,多培养几个会计人才,将来可要派上大用场呢。”
吴母突然心慌:“哪里需要这么多财会?又没那么多厂子。”
一个农机站,所以要十个八个甚至几十个工人,但财务才能要几个人?
亏了,这回跟老头子比,她又白白吃了大亏。
田蓝惊讶不已:“怎么可能不要人,我们的糖厂、酒厂还有农场,后面都要财务的。如果账都算不清,还怎么发展?”
革委会主任在旁边差点没咳死自己。他以为以自己多年的工作经验,他已经深谙画大饼之道。
结果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看看人家知青,张嘴就来。
不过是小小的作坊而已,到了她嘴里,就变成工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