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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关键点,那么那台电视机应该也会出现超越这个时空的网课内容。

陈立恒也有些后悔:“是该看看的。算了,明天再过来看吧。其实我倒有个想法,我自己做一台电视机吧,看能不能播放那些网课。”

田蓝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那你抓紧时间吧,说不定电视机就跟黄挎包一样,变成了新的容器。”

当年那只黄挎包能够容纳的东西,一开始也很少,后面随着“为人民服务”的黄挎包在大家南北都流行起来,她能够拿出的东西就越来越多了。

可见,这二者之间存在必然联系。

也许电视机越多,播放的课程内容也就越丰富。

陈立恒顿时精神抖擞:“我明天就过去做。”

至于田蓝,也不能闲着。他们还欠了宋清远1500块钱的外债呢,得用实物去抵偿。

酒也就那样了,高粱壳酒过滤过后,添加了果汁,变成了粉色的果酒,美名其曰:桃花酒。

田蓝找供销社帮忙,弄拿了一批酒坛子,灌进去,贴上大红的标签,上面就是大写囍。

至于糖果,田蓝想得挺美的,要做美美的糖艺。什么洁白的丘比特,什么美妙的婚纱娃娃,不太符合现在的国情,那就上月老和红娘吧,多有喜庆的意味。

可惜她虽然看过糖艺制作,但眼睛说它学会了,手却瘫着。光一个拉糖的过程,就足够让她烫出猪叫。

月老红娘集体靠边站,她能做出牡丹花和白天鹅,就已经是外挂的外挂了。

最后田蓝看着自己的作品磨牙,实在丢不起这脸,又脑洞大开,开始设计一批新的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