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那老臣这就去布置了!”冯保应命,准备起身告辞。
皇帝这时正好走到桌子旁边,又看了一眼戚、胡二人的密奏折子,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他:“大伴儿!等一下!那位福王廷贵,朕不是已经让你下密旨,叫他和那两位巡抚一起收集古玩字画,特别是浙闵两省的老旧物件和名人佳作么?这事迟迟也没有回音,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
冯保听到这儿愣了一下:“这个?圣旨已经下给了他们三人,但是最近两位巡抚被‘暖玉’、‘温香’她们拖累得够呛,根本无暇顾及,所以收藏的事情全部堆给了福王朱廷贵。朱廷贵还算上心,但确实有难言之隐,已经催了他几次了,说这几日就会将收藏单子报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贯滴水不漏的冯保在说这番的时候,眼睛里有一些闪烁。但是皇帝并没有看出来,他只是想还得尽快解决此事,那两个巡抚已经完全被绊住了手脚,就差这个福王了。
这个福王是个什么路数?不直接和他交手,还真估计不出来。
“好!还得加紧催他!”皇帝清了清嗓子,“他这一天不上报,就相当于没有立下大功劳,朕也没办法奖赏他啊!更别说为他赐婚了!让这两位巡抚大人的小女儿独守房,也不合适啊!”
“哈哈!”冯保笑了一声,然后领命:“微臣遵旨!这就下文去催!还真是别让这仅剩的一点闲置了,得三点联动起来,才能把他们彻底搞乱,让他们顾此失彼,无暇分身!”
“好!”皇帝点头应允:“你去吧!朕再待一会儿就回去!想把给晴天的信写好了,明天好发出去。朕写好了以后,就放在左边第一个没锁的这个抽屉里吧,回头你派人来拿就好!”
“是!皇上敬请放心!那微臣不打扰了,先行告退!”冯保拜别皇帝,出门走了。
冯保一走,他顿时放松了下来。看看窗外日已西沉,想想这一天又这么过去了,还是挺充实的,最难忘的,还属午间与晴天的相会。
一想到那缠绵温存的吻,就忍不住热血沸腾。特别是那第一次的定情一吻,两人久久不分开,真是让人迷恋,陶醉不已,要是天天这样该有多好。
也不知道她下次来,能不能再进一步,最好是能把她给办了!
当然,这也可能是一种奢望,以她的性格,要想让她委身于自己,看来非得等到帝后大婚那天不可。
真到那天也没办法,那天就那天吧,毕竟她可是自己的皇后,六宫之首,有了她帮助母后,这诺大的皇宫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不过这纳妃一事,虽然她答应了,却必须经过她和太后的准许。这就意味着自己作为天下之主,并不是想办哪个漂亮姑娘就能办了,即便办了,也不能册她为妃,有空头许诺的风险,这会很麻烦。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到时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