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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围的一个向导团向导正好听见了朗·帕多的疑问,连忙跑过来答道。

“埃文斯克?”朗·帕多听了心里一动,虽然他们保持无线电静默,不知道现在主战场的情况如何,但以他的能力也知道,这个埃文斯克未来必然是一个无比重要的战场,若派出一个师沿着布云达河直去,偷袭埃文斯克,相信足以出乎所有人意料。

“司令,若我们派一支军队去偷袭埃文斯克,可能有意料不到的收获呢。”

正迎上来的第二十八师师长刘敬文少将也想到了这点,正好看到朗·帕多眼光闪烁,连忙笑道。

朗·帕多确实很心动,停下脚步想了一下,权衡了利弊得失,最终却摇了摇头:“虽然好,但却有可能打乱我们的所有部署,再说我们与外面不能联系,也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这埃文斯克的情况更不清楚,贸然行动是否能起到作用很难说,再说布云达河中上游上度既然与干流都相差无几,那到达埃文斯克时,我们大部队都到了目的了,那个时候,难道埃文斯克还没拿下吗,算了,只怕要凭白浪费我们的兵力,得不偿失。”

“不错,这个补给也会成为问题,布云达河这么长,沿途可没有秘密补给点。”

说话的是缓缓起过来的担任前导军官团团长,并负责整个前导部队行动的副司令钱令昌中将,正好听到两人对话,也明白了两人在想什么,连忙对着刘敬文笑道。

朗·帕多点了点头,举步来到了负责前导的十余个向导成员面前问道:“布云达河现在水深如何,真的不能徒步涉水过河吗?”

向导团一共九十八个人,以三人一组,基本上一个团就会有一组向导跟随,可以避免部队过大,一部分士兵与大部队脱节而走岔路。

这些向导都是由华侨城和后勤装备部及两大情报机构找来的猎户或矿工,很多就是这科雷马河一带的土著,其中担任正副团长的全是中情局在本地发展的特工。正团长是当地土著叫姆巴拉什,原是一个猎户,这次他亲自带四组人组成专门的前导团,负责引路。

听到朗·帕多问话,走过来肯定的说:“绝对没有可能,布云达河与与科雷马河干流就像一个人字形,布云河在东,干流在西,若不是本地人,一下子很难分清他们哪一条是支流,哪一条是干流,其河面长度,宽度,水流,深度,甚至两侧地形几乎都相差不大,而这里正是布云达河的最下游,即将汇入干流,正是水深,宽度,最大的地方,特别是5月到9月汛期的水深最深处可达十米,水浅处也绝对超过三米,根本没有可以涉水过河,唯一的优点就是这里的水急比较平缓了,对于架桥要方便许多。”

朗·帕多听了不住皱眉,七八十米的河宽,动辄十米的水深,水流再缓,这桥架起来也艰难。架桥的人太多,动静太大,时间太长,很容易为外界发现,暴露他们的目标,人少了,这时间耽误更多。

看到朗·帕多为难,姆巴拉什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又笑着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宽度虽然是比较宽的一处,但水流最缓,且水深也是这一带最浅的,大概都在三四米左右,也有不少稍显高大的树木,架桥是最省事的。”

“估计要多久才能完成。”

朗·帕多连忙问道,时间才是他最重视的。若架桥就架了十天半月,还没等他们过河,补给怕是就要差不多了,那五万人去德比基只有啃树皮了。

“嗯,这要看情况,如果只是架设最简单的浮桥,且只建两道,那只要有两万人,一天足够了,要是想建得结实一些,至少要三天。”姆巴拉什似乎早计算过了,马上答道。

“两万人,那我们若是五万人齐上,半天都不用了吧。”钱令昌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