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凤阳巡检司的人马突然出现,顺利地救出了被关在地窖里的真和尚,把他们一网打尽……
山头,林中,两个少女并肩站在那儿,看着夏浔的车队继续向南行去。
南飞飞拐了拐谢雨霏的肩膀:“人家可是走啦,回去就会去你家提亲。你愿不愿意有什么用啊,长兄如父,你哥做主的,其实这人也不错啊,有财有貌,乖乖回家等着嫁人好不好?以后也不用这般东奔西走了。”
谢雨霏烦躁地道:“别聒噪了成不成?你少烦我!”
南飞飞撇撇嘴:“又摆大姐架子,你搞清楚喔,论岁数,我叫你姐,论入门先后,我可是你姐。你师傅是我亲娘喔,你大我再多,也得唤我一声师姐。”
谢雨霏哼了一声,举步下山,南飞飞喜道:“怎么,你想通了?”
谢雨霏道:“想不通也得回去,我那呆子哥哥……唉!你别烦我了……”
南飞飞吐吐舌头,喃喃自语道:“没见他的时候,一天骂他八遍,其实还不是记挂着人家?现在人家来了,你反倒端起架子来了,不嫁?我信你才怪。一见了你大哥,你还不乖乖听他吩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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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汉以后,秣陵一直是江南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直至三国初年孙权才把这个中心移向金陵,所以在江南素有“先有秣陵后有金陵”之说。
秣陵镇地当要冲,市井繁荣,是个极大的城镇,但是一下子涌进二十多辆大车的场面也并不多见,因此这车队一进镇子,就引起了镇中人的注意。
肖管事坐在最前边的一辆大车上,衣着光鲜,胸膛挺得高高的,他激动地看着秣陵镇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每当看到一处与他当年离开时毫无变化的地方,心中总有一种发烫的感觉。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老爷,夫人,你们在天有灵,亲眼看着,我们少爷回来了!”
轻轻抚摸着藏在怀里的老爷的灵位,肖管事激动的泪花儿在眼中打转儿。
车队在他的指点下,走大街穿小巷,渐渐走到了两棵大槐树迎客的一条长巷中。巷中第四家,就是杨鼎坤的家宅。
“少爷,咱们家快到了,你还记得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