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晕头转向地转身,扶他上来的朱高煦家奴已轻笑道:“辅国公爷,没有错,这两个美人儿,是二殿下赠予国公的侍婢,以后就是国公爷的人了,国公爷请进!”两人不由分说,便把夏浔推了进去。
“二殿下!这等厚礼如何使得,还请殿下收回去……”
夏浔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硬,不过这句话说的还算完整,自己听着也挺清楚。
朱高煦听他口齿不清地喊了几句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当日北平,之后金陵,文轩两度救命之恩,小王没齿难忘啊,惜乎那时年少,无以为报,今日偶得一双美人,转赠国公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文轩,好生受用吧!哈哈哈哈……”
车夫扬鞭喝道:“驾!”
马车便迅速向前驰去,车一启动,夏浔不由自主便向后一栽,只觉坐在一个软绵绵的所在,一定神,就见一个龟兹美人儿跪伏于下,四肢差地,把自己修长婀娜的身子当了锦墩。另一个在侧方正扶着他的身子,难怪这一跤没有跌坐在地,原来是坐在了美人的纤腰上。
夏浔哪当过这等不把人当人看的奴隶主啊,惊得一跳而起,哎哟一声,头撞在车棚上,反把两个美人儿吓了一跳。她们在西域,是自幼被当成长大后奉献给贵人的女奴培养的,听多见惯了那些没有人性的酷刑,若是伤了主人,那还得了。
两人赶紧把夏浔扶到座椅上坐了,连连叩头,用那带着异国腔调的声音怯生生地哀求道:“奴婢服侍不周,请主人恕罪!”
“无妨无妨,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们不必谢罪。”
“是,主人!”
两个女孩儿松了口气,便在那儿规规矩矩跪好。上身还不敢挺直,仍是双手踞地,仿佛一对猫儿似的,那纤腰下浑圆如球的部分高高隆起,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晃动。
这车厢中也铺了柔软的波斯地毯,要不然,马车辘辘,她们的膝盖就要遭罪了。饶是如此,夏浔哪见过这个,别说是两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就是两个面目平庸的普通下人,他也无法接受这种对待,便道:“好了,你们不要跪在那里,到我……身边坐下吧!”
“是,主人!”
两个女孩儿欢欢喜喜地答应一声,一左一右偎着夏浔坐了,两双柔软的玉臂,就象八爪鱼似的很自觉地缠上来,把夏浔的手臂抱在了怀中。
两个龟兹美人碧眼金发,冰肌雪肤,万般的别致,坐得这么近就够要命的了,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女人已然换去了舞衣,此刻的穿着更加惹火,那艳丽的畏兀儿族特有的丝绸,制成了曳地的长裙和纱罗窄袖的开襟衫襦,紧身无带的“诃子”束着她们那对因为人种的不同而显得特别丰满的豪乳,乳沟深陷,裂衣欲出,看得人惊心动魄。
这样两个女子,还要紧紧贴在身上,一左一右抱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臂紧紧压在那弹性惊人的乳球上,夏浔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急忙又吩咐道:“本官饮酒过量,燥热的很,把帘儿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