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
“你们别听他胡说,是我孩子,是我孩子……”
褚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仿佛每个人都能对褚家夫妻的婚姻说上一堆道理。
站在屋子里扶着椅子勉强站着的褚年已经呆住了。
什么叫,“西厂的杨寡妇”?
什么叫,“这么多年的事儿”?
鞋子踩在碎瓷上,褚年茫然地环顾过分安静的房间,和过分嘈杂的门口。
他好累,他真的太累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连晕倒都不能。
“余笑,你告诉我!我儿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些什么?”
褚年的父亲终于追了出去。
褚年的母亲回头看见了自己的“儿媳”,一迭声的质问直接逼近了褚年的脑仁儿。
离开了曾经的“婆家”余笑开着车,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种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在崩碎的感觉一直在追逐着她。
终于把车停在道旁,已经是不知多久之后了,她掏出手机,想给自己的妈妈打个电话。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声先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来自国外。
呆了一下,余笑有些木然地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