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一扔手机,胸又开始疼,褚年咬着牙骂了一声,又挣扎着把手机拿了回来。
“最好的结果是正常现象,最坏的结果是癌症,道理我都懂,可我现在他妈地在疼啊!”
看着网上说的热敷方法,褚年最后还是下床放了些热水泡了毛巾敷在胸口上。
天气本来就热,褚年最近还有些燥,这毛巾一放上来,他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给自己加了块儿烙铁。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么敷了十几分钟他还真觉得不那么疼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里面已经烫熟了。
拿掉毛巾,褚年回到床上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红热的两团,他拉了拉睡衣的领子,又把旁边的枕头拿过来盖在上面。
迷迷糊糊睡着了,褚年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余笑、有他爸妈,他们围着他说:
“来,我们给你治病。”
然后他们的手里都拿出了银光闪闪的铁勺往他的胸前挖了过来。
天还没怎么亮,褚年就被惊醒了。
再低头看看疼的那两块肉,他拿起手机给余笑妈妈打了电话。
“笑笑?怎么了?”
“妈……”明知道余笑妈妈是把自己当了她女儿,褚年在听见她声音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阵委屈,“妈,我胸口疼。”
“胸口疼?怎么疼?”
突然醒悟到自己是在和丈母娘研究“自己的胸”,褚年有些觉得不好意思,可在黑夜里被疼劲儿折磨的后怕还在怂恿着他,他就努力组织语言形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