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莫名地笑了起来,继续唱:“今天好运气,老爹请吃鳖,老爹请吃鳖~~”
傻子一样地回了家。
晚饭他给自己炒了个鸡肉,放了韭菜和白菜,结果炒咸了,早上出门时候闷得米饭虽然还是热的,不知道为什么却很硬。
这也不耽误褚年的好心情,炒锅里加上一碗水烧开,再把米饭倒进去煮一煮,再放两个鸡蛋进去卧成个溏心的荷包蛋,褚年这顿饭还是吃得美滋滋的。
意外发生在他起来收拾碗的那一瞬间。
剧烈的腰疼让他像个虾米一样蜷在了沙发上,可就算是这样,也有细细密密的痛仿佛占据了他后腰的每一个细胞。
“咝——啊!”
真的好疼啊!
膝盖顶在胃上,刚刚吃的饭几乎就要吐出来了,褚年一边对自己说:“别吐在沙发上。”一边试图站起来去卫生间。
挣扎扭动的过程中,饭碗被他的腿碰到了地上,没碎,只是剩饭洒得到处都是。
赤着脚踩在饭粒儿上,褚年又觉得胸也开始疼了,也可能是肚子在疼,总之上半身躯干上的纤维神经仿佛都在尖叫似的。
“哇!”
匍匐在马桶边上,褚年终于吐了。
这次应该算是疼吐了的。
吐完之后,他的腰背还是在疼,褚年扶着洗手池慢慢站起来,脚下沾着的饭粒儿让他滑了一下。
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腰疼突然就消失了,褚年已经又腾出了几身的汗,最喜欢的桃红色背心和牛姐送他的睡裙都已经洇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