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这是干什么?!”正在内置器械的助手医生一把压着褚年的腿,又有人固定他的腹部,这时又有两个护士压住了他的肩膀。
褚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一阵细小地撕痛。
像是完美的丝绸,被利刃戳开了个小口。
“阴道有点撕裂,拿点棉球来清血。”
“你别动了啊,怎么一惊一乍的?小心戳坏了,别说孩子,你都得吃亏。”
被摁住的褚年心里一阵冰冷的木然,他居然被、被人用器械给……可他也不敢挣扎,刚刚那下痛,让他害怕。
一根管子,又一根管子,什么东西把入口处撑开了,人身体中最隐秘的部分大概就成了个施工现场。
“护士,要是……”褚年的牙齿在打颤,“要是流产之后没弄干净,那个词儿叫啥,是不是也得走这里?”
“清宫手术,还是我给你做的呢,没事儿,跟那次比起来,你这撕裂和流血都少多了。”主治医生戴着口罩,轻声说,“那个时候给你做一下彩超检查卵巢就好了,可惜当时市妇幼的设备确实也不太行。”
说话间,褚年觉得什么东西扎进了身体的内部,是的“扎”。
确实不疼。
大概开始抽液了。
褚年看着诊疗室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大概是一具尸体。
当年余笑也是这种感觉吗?
“唔!”激烈的锐痛像是水滴入后荡漾起的波纹,褚年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四肢包括肩膀却都被人早有准备地牢牢按住了。
“酒精灭活,一分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