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看向他: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你女儿,怎么,你还要帮着别人说话?要是你对我的话有意见,笑笑和她孩子跟我姓萧也行,你以为你家的姓儿多金贵呀?”
余笑的爸爸说不出话来了。
褚年的妈妈看着自己的这对亲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余笑”,凉凉地笑了一下:
“行,行哈,你们一家人这是合起伙儿来仗着有了我的孙子就来欺负我们家了是吧?你以为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能由得你们欺负了?我告诉你,就余笑现在大着肚子的丑样儿,等她生完孩子,肚皮上全是褶子,我们家褚年不嫌弃她就不错了,谁还敢要她个被穿破了的口袋?”
余笑的妈妈气炸:“你说谁呢?你自己不是当妈的人么?嘴怎么这么毒?!”
褚年的妈妈不甘示弱:“我说错了吗?她不就是被我儿子用过的破口袋么,现在我儿子摆明了都不想要她了,就你们还仗着肚皮跟我使厉害呢?!”
“啪!”
“别,别动手!”这是余笑爸爸的声音。
“你敢打我?”这是褚年自己亲妈的声音。
“哐!”病床被挤了一下,是余笑的妈把褚年亲妈推到了病床上。
“啪啦”余笑妈妈的包被碰到了地上。
“哎哟!”试图拉架的余笑爸爸不知道挨了谁一记肘击。
二十年机床操作经验对阵十年广场舞资深玩家,一场摩擦刚刚上升到推搡级别,即将发展到扯头发级别的时候,病房门口传来一声爆喝:
“干什么呢?不想陪病人就走!上一个在医院闹事的可还在拘留所没出来呢!”
一场闹剧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