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有些意外。
“我这几天也没干啥呀,怎么分还这么高?”
就他腰酸背疼做检查的那些苦,在这个越来越“铁公鸡”的计分器这里也换不来多少分。
正在他想的时候,余笑拎着东西进来了。
“归零!归零!归归归零!”
呵呵,这个倒是毫不意外了。
褚年含笑看着门口,对余笑说:
“你就口是心非,说是不怪我了,然后天天归零归零,指不定心里怎么膈应着我呢。”
余笑没理他,该洗的先分了一拨扔进洗衣机,住院用的东西单独放着,等褚年生产的时候也不用再找。
住院证医保卡之类的东西……余笑看着褚年说:
“你把这些随身带着吧。”
褚年没拒绝,找了个小钱包塞了进去。
钱包是粉的,上面印了一只小猪,耳朵是缝上去的皮子,还能扇着动。
收拾完了东西,余笑扎上了围裙,转头问他:
“炸酱面吃么?”
褚年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