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怎么照顾孩子的?”
“褚年不在家是放心你,你可要把孩子照顾好呀。”
“年轻的当妈就是不行。”
他听着这些话,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只是心里成了个篓子,把这些言语都关了进去,任由它们发酵成带毒的水,在他的骨里血里流来流去。
余笑静静地看着褚年,看着他陷入自己的情绪里濒临崩溃的样子。
闭上眼睛又睁开,余笑抬起来手。
“啪。”
一个耳光打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当年她心处绝境,看着出轨的褚年都没打下去的巴掌,现在就这么打下去了。
“你清醒了吗?”
巴掌打得不重,褚年头歪向一边,抬着眼睛看着余笑。
他的眼神里渐渐重新有了光,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听我说,我觉得你把孩子照顾的不错,孩子生病是难免的,任何人都可能生病,你是人,不是无菌仓,也不是什么能隔绝病毒细菌的神药,你就是一个人,人们不该怪你,他们只是想找个地方发表自己的看法而已,跟你和孩子没有关系,你明白么?”
一个耳光和一串儿的话,让整个儿科病房都安静了。
余笑的语气说不上严厉,就像她甩的巴掌也不算用力一样,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信服。
她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