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巡夜兵们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马车一溜烟地驶开,再看时,只能看到影子。
“怎么,西花厅开始办差了吗?”巡夜校尉看着手下,不解地问。
手下茫然摇头。
“不都有几年没办差吗?都是东花厅在干活,西花厅还忙个屁啊?”巡夜校尉疑惑道。
有一人低声道:“西花厅刚刚有了厅长,这厅长据说还是世家子弟,那还不要做些事情!”
巡夜校尉立刻醒悟,连连点头:“明白了。”顿了顿,才道:“这西花厅开始办差,岂不要抢东花厅的活儿,东花厅难道会看着不管?”
有人为讨好上面,低声道:“大人,东花厅的活儿,当年可都是从西花厅抢过去的,西花厅如今只怕也想抢东花厅的活儿了。”
巡夜校尉奇道:“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啊?”
那人有一些得意道:“我家媳妇的三舅的堂兄就在东花厅里办差,所以知道一些。”
巡夜校尉冷冷道:“那你可要小心脑袋了,花厅的事儿,外人知道的越多,这脑袋越不稳当,你那婆娘的三舅的堂兄只怕也要连累上。”
那人一个哆嗦,忙道:“大人,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巡夜校尉摆摆手,道:“罢了,都精神点,花厅的事儿咱们不敢管,这巡街还是要做的,都给我仔细着,回头我领你们喝花酒去。”
……
宽敞的马车内,竟是挤满了人。
韩漠斜倚在马车内,在他旁边,坐着一个瘦高个子,虽然是坐着,但是他的脑袋几乎都要碰到车厢的顶盖,而在他们对面,则是一身灰色长衫的白夜郎。
除此三人,在车厢内,更是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名黑衣蒙面人,一个个都是一动不动,都像是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