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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忍得,为什么他忍不得。

如今五年过去,后院依旧空空如也,除了她们大人,毫无婴儿啼哭之声。

胤禩压力很大,暗地里有传言,他是第二个格勒,那个没种的男人。

八福晋眼角余光关注着卫有期,她面色红润如桃熟,带着自然的光泽。

纤白的手搭在海棠胳膊上,矜持优雅,腰间系着两个银制香薰球,据说是四阿哥亲自画的花样。

而她呢?八福晋勾了勾唇,还是没有笑出来。

九福晋是个温柔敦厚的女子,唇角挂着柔柔的笑意,一双圆圆的猫眼总是在笑,总能看到弯成月牙一般,她是跨门喜,进门就有了,在这种情况下,是阿哥还是格格没有人关注。

最后生了个格格,总认为也是美滋滋的,刚满半年,她果然又怀上了,这一次生了大胖小子,儿女双全的,最有福气不过。

她得九阿哥胤禟的敬爱,只在月事时间,偶尔会去妾室那里过夜,虽比不着旁人,比心中所想确实好多了。

胤禟相貌俊美,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如同时时诉情一般,当圣旨下来的时候,额娘还说她这以后的日子苦了。

谁也没有料到,面带桃花的胤禟,竟是个守制爱妻的。

一行人先去观中依次拜了,填上香油钱,这才去了后头玩耍。

特意清了一块场地出来,留给她们几人玩耍。

冬雪间,最是适宜啜些温酒,一边赏梅吟诗作对,一边闲聊日常。

方形的石桌子上面铺着浅灰色的粗麻布,摆上茶水点心等,再摆上绿蚁新醅酒,意味也就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