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的用胳膊圈在胤禛脖颈上,胤祯神色轻佻:“莫不是哪个小情人送的,瞧这郑重的样子。”
明明他是家里最高的那一个,为什么圈着四哥的时候,觉得那么吃力,隐晦的比了比,好似四哥不比他矮什么,老男人还长个子,没天理。
胤禛轻轻一抖,就把他甩落很远,这若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定按在地上狠揍一顿,世人皆知,他待福晋的心,还这么说话,不是找打是什么。
再一个,福晋待十四也算不错,怎么说起话来这个样子。
十四略有些无辜,在他心里,嫡妻完颜氏值得敬重,可若说起宠爱来,不及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舒舒觉罗氏一星半点。
两个侧福晋,但凡哪一个送他荷包,都是香艳的小情趣,值得珍而重之的珍藏,可若是嫡福晋送的,自然是见客用的,什么时候丢了,也是无妨。
眼看两人谈崩了,胤禩笑吟吟的过来,给胤祯解围:“他年岁小,性子又舒朗,说了什么你不爱听,也别恼。”
这话说的槽多无口,胤禛敷衍的点点头,倒是胤祯觉得大为感动,若四哥像八哥这般善解人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愈加的僵持。
马棚中是众人常用的马匹,胤禛打了一个唿哨,骏马就回应一个响亮的嘶鸣声。
太子坐上高台,看着围栏中的众人,朗声大笑:“兄弟们玩的尽兴,孤身体不适,就不陪着了。”
胤褆和胤祉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不满,东道主不下场,这马球打着也没意思。
老大顿时似笑非笑的说:“身体若有不适,早些子寻太医才是,可莫要讳疾忌医,拖成大病才是。”
胤祉也跟着附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城东徐家,那家主看着康健的紧,也不过一点小不适,没放在心上,后来硬是救不回来,太令人遗憾了,太子二哥,您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