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张汉皖抽了口凉气,心说你个罗猫妖,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战地里对小女子图谋不轨,四哥儿的三杀令难道都忘了!?
他的话再一次截断,又一个身影匆匆进了屋子,同时响起脆若黄莺的悦耳嗓音:“汉皖,你还是出面约束一下……”
来人是达瓦央金,里塘头人之女,她后半句话也被屋里的情形给吞掉了。
罗堂远急急道:“是我要非礼这姑娘,不关汉皖的事哦,他只是凑巧撞上了!”
似乎是在帮自己开脱呢,可为什么感觉很不对劲呢?
张汉皖就觉自己后颈的汗毛立了起来。
达瓦央金狠狠瞪住张汉皖,杏眼里轰然喷起熊熊火焰:“张——汉皖!真没看出,你居然这么——恶心!罗猫妖,你可别护着他,你那猫胆,哪敢犯军规!?也就是他,一军统制,大权在握,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果然……张汉皖痛苦地闭眼,心中大叫,罗猫妖,你这混蛋!
藏家少女见张汉皖一脸呆滞,气得甩头就走,边走边道:“我当然没资格训你,咱们汉走汉路,藏走藏路,再不相见!”
冲出第巴府,少女呜呜哭出声,捏拳锤墙,恨恨地道:“对我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却对那陌生女子用强,你到底是哪点看不上我!?”
房间里,张汉皖才醒悟过来,满脸通红地指向罗堂远,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罗堂远一脸烂笑:“为了四哥儿,就背了这黑锅吧。”
张汉皖捏拳:“什么黑锅,你自己背!等等……”
他诧异皱眉:“怎么叫……为了四哥儿?”
罗堂远指指那墙角的女子:“这是准噶尔的宝音公主,当然只能献给四哥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