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迅速关了,“你们继续!我们刚刚发现自己带了!”
雎越河低下头,挑眉淡淡地看着骆雪,但是语气里面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怎么,仗着你生病就……”
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了,良久才叹息了一声,把她摁回了床上。
骆雪露齿一笑,钻进被窝里面再也不冒头了。
雎越河被她气笑了,但是的确拿这个碰一下看起来都要碎掉的雪宝儿没有办法,跑去门口冷静冷静了。
然而,他却忍不住发呆,许久之后,才低低地笑了起来,似乎,一扫之前的阴郁。
雎太太劝了儿子多好次,最后还是老爷子开口了,只能无奈地随他去了,但是每一次来送汤送饭回去的时候,都忍不住眼泪。
那个孩子才这么点大,怎么就?小河也是的,不知道多久没有合眼了,她知道小河心里难过,但是实在是心疼这两个孩子得不行。
雎越河瘦了许多,骆雪有时候劝他去睡,但是他都只是摇摇头,就闷闷地坐在旁边看着她,终于显露出了那么点儿的倔脾气来,像是少看她一眼人就能消失似的。
骆雪清醒的时间慢慢地变少了,每次醒过来都能看到醒着的雎越河,直到骆雪发脾气了他才肯离开去休息。骆雪可想着,不要她还没有什么事情,他就先病了。但是雎越河的身体很好,这么造也没有什么问题,有时候骆雪也说不动他,就随他去了,稍微清醒一点儿就到处指挥他干这干那,他都抿抿唇全部都帮她做了。
骆雪屏蔽了痛感其实没有什么感觉,除了想睡觉,但是每一次扎针的时候,雎越河都那么心疼的样子,骆雪每次安慰他不疼,他都不做声,然后就跑到外面去了。
骆雪知道他在生闷气,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但是她倒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似乎在她面前再也没有任何伪装了,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一般,没有一点儿元帅的包袱了,倒是叫骆雪觉得使唤他都有了点儿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