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怒瞪着她,却见她依然从容不迫,低眉顺目的站在底下,他虽然对她恨得牙痒痒,可是始终不想过重的罚她,对于他这个皇后他真是越来越无可奈何了。
他终于收回目光,妥协的叹了一口气,“皇后为什么始终要跟朕作对呢?!你可曾将朕当成你的夫君尊重过?”
江慈宣心头冷笑,她抬头定定的望着他,嘲弄道:“那么皇上又何曾将臣妾当成你的结发妻子来疼惜过?皇上要宠其她嫔妃臣妾不加干涉,可是皇上却宠得她不将臣妾这个嫡妻放在眼中,几次三番多加陷害,臣妾作为皇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面对她,他第一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之意,他面上神色一缓,语气温柔道:“你过来。”
江慈宣有些疑惑,不知道齐瞻怎么好好的突然转型了,这个变化使得她不禁带着些许戒备望着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齐瞻妥协得笑了笑,“听话,过来。”
望着齐瞻的笑容,江慈宣觉得有些突兀,所以她没敢动。
齐瞻终于沉了沉脸,“朕的话都不听了?”
江慈宣这才深吸一口气,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却不想齐瞻竟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将他往他怀中一拉,再将她的腰身一搂,下一刻她便被他稳稳抱在怀中。
江慈宣眉头一皱,待要起身,齐瞻却将她搂得更紧,他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放柔了语气道:“不管朕身边有多少女人,能跟朕生同衾死同棺的人就只有你。”话语中还夹杂着些许惆怅。
江慈宣不以为然,她勾唇冷冷一笑道:“能跟皇上生同衾死同棺的人是皇后,而不是江慈宣。”
言外之意,若他有朝一日有心废后,那么她江慈宣就什么都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