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别说已经销毁了，就算你们真的销毁了，我用言灵之力调转因果，一样能重新造出那个计划原件！”大衍舞的做派才叫胁之以威。

“我们把大衍舞陛下会发货，然后惩罚泰阿人，让泰阿人去跟无维陛下争着收服闲散超阶的可能性……放到了计划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李左相终于说了最后的实话。

“所以……赢祖龙没看到？”太一面露不屑的追问道。

“我敢保证：大人看到了。”李左相辩解道，“大人对我们提交的计划，一向是不分巨细，全部了解后，才做决定的。”

“在做决定前，大人还向我们问起过这个最坏的可能性。”去疾右相帮腔道。

“那你们为什么还放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太一有些闹不明白了，谋士团和赢祖龙在打什么哑谜。

“为了求好运气啊。”李左相对太一的问题有些奇怪，可他不敢质疑，只能一五一十的说明，“我们人形态超阶，在进行结局难以预料，特别是很可能出现最坏结局的时候，都会这么做，故意把最坏的可能性放到不起眼的角落，以求这个可能性不要出现。”

“还有这种说法？”太一眼神迷离——不是因为人性的复杂，而是……为没有运气的自己感到喜忧参半。

“我没有运气，就不需要这种祈福了，但……总觉得有些伤心啊。”太一叹息道。

“有用吗？”定远侯突然神经兮兮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