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雅便没再多问了。
从兜里拿出玻璃瓶扒开塞子,把粉末倒进杯中,不用搅拌,粉末瞬间便和水融合在一起。程秋雅端着水杯起身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又抬头看着程云:“走的时候帮我把我关上。”
程云只见程秋雅脱掉鞋袜和外套,仰头一灌,咕噜几口便把杯中药剂喝了个干净,随后作势要躺下来。
于是他也往外走去。
当他走到门口时,回头一看,程秋雅已经躺在沙发上不动了。
这女的……
程云摇着头,带着小萝莉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3月15号早晨。
华西医院。
前天被小法师打了的年轻人躺在一间特护病房内,他脸色有点苍白,有个护士正给他喂着清粥。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差点把小护士吓一跳。
中年夫妇反身关上门,走到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的年轻人,面露担忧之色。
“你感觉怎么样?”中年男人沉声问道,表情很威严。
“还好……”年轻人轻声答道。
“怎么搞起的?要不是今天有事要做,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们?”中年女人心疼的盯着自己儿子,但这时她又舍不得责备他,“你知不知道你心疼死妈妈了!”
“医生说有点脏器破裂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