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吹得文竹微微摇晃。
红木会议桌油漆光亮,倒映着墙壁上万马奔腾的国画,唯一站着的一个年轻人正捧着文件夹报告道:“酒店大堂和门口乃至附近街道的监控都没有他们的身影,楼顶天台的铁门被破坏,电梯中的监控显示他们是从最顶层坐电梯下到16楼的,也就是说……”
年轻人声音还是不免有些颤抖:“他们是直接到了大楼顶层,然后往下。”
何成泽揉了揉太阳穴:“意料之中。”
其他人也很淡定。似乎唯有最先看到调查结果的年轻人最激动。
“那后续如何处理?”穆凡白问。
“相关艺人的调查结果如何?”何成泽没有急着回答他。
“在我们询问调查的13人中,8人站在了黄文才那一方,3人表示对此事并不知情,只有2人在反复试探我们态度后表示黄文才不止一次有过侵犯女艺人的行为。”年轻人道。
“那就是真的咯?”
“一起长大的姐姐差点被侵犯,作为一个年轻人,那位肯定气炸了。”
“不要扯这些,关键是怎么处理?”穆凡白敲了敲桌子。
“我倒是觉得那位已经算很克制了,年轻人嘛,大多血气方刚、戾气深重。”一个戴眼镜的人说,“我们还是应该秉持昨晚的决定,尽早处理好这事,安抚好他,给他个交代。”
“唉……麻烦!”
……
吃过午饭,程云终于拿到了长曜道人的葫芦。
入手还是那种感觉,很重,重得不像是个装酒的葫芦,而像是实心的工艺制品。
他摇了摇,里面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