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完后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唐翘不知何时停下脚步,两手扒在旁边橱窗上,炯炯有神盯着里面的芒果慕斯流口水,舌头在唇边荡来荡去。
季峰叹气,简直对牛弹琴。
他走过去;“想吃?”
唐翘点头又摇头,以可怜博同情:“没挣钱又犯错误的人没有权利吃。”
季峰怕她撑死:“那走吧。”
那走吧!“”唐翘想吐槽,铁公鸡还下点铁锈呢,没成想他小气成这样子。
唐翘眨眨眼“我们给品品买一个吧?”
季峰不吃那一套,把她拉走:“她该减肥了。”
一路开车到家,进门时季品品被吵醒,哭着闹着要和唐翘睡,两人经过那场抱头痛哭以后,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季峰半天哄不好她,没办法只好把唐翘叫来。
唐翘一脸为难:“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季峰露出鄙夷神色,“难道昨晚你睡在外面?”
“”
半夜里,季峰进去扭亮台灯,唐翘手臂露在外面,上面很多淤青颜色加深,他将药酒倒在手上帮她按揉,身上伤痕不方便查看,只能帮她按摩手臂和小腿。
季峰把被子盖好,想要关灯出去,黑暗中传来呓语,软软腻腻。季峰静默了两秒,蠢蠢欲动,最终还是俯下身去,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