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轻笑一声,调侃道:“不过你的用词真该文雅一点。”

离着这么近的距离,鹿鸣泽能看到奥斯顿头发上有水滴流下来,他猜到了一点这是怎么回事,却仍忍不住问:“你怎么解决的……”

“像你之前那样,洗了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信息素的作用怎么可能是冷水能够打败的。

奥斯顿仿佛看透鹿鸣泽心中所想,笑着说:“所以今晚你能帮我照顾他么,这也是我要救他的原因,他是特地来找我的,是我以前的朋友。如果放任他以那种状态在大街上乱跑,后果不堪设想。”

鹿鸣泽有点懵,因为完全没预料到这种情况——朋友?单纯帮朋友?

如果真的是,那奥斯顿管闲事就完全合情合理了,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不知名的alpha糟蹋掉。

鹿鸣泽火气消了不少,头顶炸开的卷毛仿佛都塌下来,变得柔顺。

奥斯顿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谆谆善诱:“擅自将他带来这里是我的错,不过你也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啊,看你,喝了这么多酒,一回家就发脾气。”

鹿鸣泽被他说得又尴尬又羞恼,用力咳了几声,他突然想起来奥斯顿口中那位朋友还凄惨地缩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鹿鸣泽抽抽嘴角:“……那不然,你先把他抱起来,地上也挺冷的。”

奥斯顿这次笑得非常冷漠:“是你把他扔到地上去的,为什么要我抱起来。”

“……他是你朋友。”

奥斯顿盯着鹿鸣泽,一字一句地重复:“是你,把他扔到地上去的。”

“阿泽,你都这么大了,该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嗯……这样也许以后你就会变得不那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