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问完又想起来,这屋里是有个发情中的oga,让他在这里长时间待着,确实挺折磨的。
果然奥斯顿接下去说:“这间屋子信息素的气味太重。”
鹿鸣泽又把脑袋趴回去:“那你多带几床被子啊。”
窝棚就是猪圈旁边的一个小屋子,没有炉火也没有电灯,床褥也不够暖和,睡里面一晚上,可能要冻死。
“知道了。”
朦朦胧胧中,鹿鸣泽觉得有人给自己盖了层被子,又听到细微的响动,之后响起开关门的声音,他挣扎着从昏沉中努力抬起头朝门口看去,只看见上校抬起头抖了两下耳朵,又埋下头。鹿鸣泽就有些坚持不住,抱着被角闭上眼睛——什么鬼,怎么最后这间屋子里剩了他跟那个oga?
鹿鸣泽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一睁眼发现太阳都升老高了,他有几秒钟是非常迷茫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鹿鸣泽终于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顺便想起来自己昨晚喝酒喝到脑震荡的事。
……
他坐在床上回味半天,下结论道:“喝断片儿了……”
可能他身体好,也可能是昨天的脑震荡并没有多么严重,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没感觉了。鹿鸣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沙发上看那个oga,从奥斯顿打算留下来之后,他们家沙发就调了个个儿,沙发背朝着床,这样可以彻底断绝他们之间的视线,鹿鸣泽也不至于每天睡不着觉。
但是他从沙发后面往前看的时候,发现上面已经空了,只有被子层层叠叠堆在那儿,oga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