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下意识说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哎,你这人,怎么打听人家情史呢,不说了!”

……明明都说完了。

奥斯顿轻轻垂下眼,他的视线却恰好落在鹿鸣泽脸上:“因为,我想更了解你一些,不可以吗?”

鹿鸣泽觉得眼前光晕模糊,酒精麻痹了他大部分神经,他的思维能力丧失了一部分,只剩下本能:“那你怎么不让我也了解了解你,你都没说过自己的事……还是说,你身上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奥斯顿微微怔愣,他没想到鹿鸣泽会问这么直接,好像很久都没有人这么目标明确地跟他说话了。难道这就叫酒后吐真言,醉汉都这么直接?

鹿鸣泽没管他,还在那嘟嘟囔囔抱怨:“我一直就觉得你这个人很不地道,不管什么都遮遮掩掩,我觉得你留下来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看你这面相,就是干大事的人……不过爷先……”

他说到一半却又突然不说了,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了,像把某些话混着酒一起大口咽下去了似的。

奥斯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说:“我没有情史可说。”

鹿鸣泽不爽地眯起眼盯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一把夺过放在靠近奥斯顿那边的酒瓶,往自己杯子里倒酒:“不说算了。”

奥斯顿想了想:“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

“不听。”

奥斯顿就自顾自讲起来:“从前,有个小孩子,出生在一个有些特殊的家庭里。随着他渐渐长大,耳濡目染,他变得跟周围的人一样,喜欢用近乎于阴谋的手段与人交往。小孩子长大之后,顺利地进入某高层,然后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不断实践,行事作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