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熟悉船上的一切路线,所以他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近的目的地,他嘱咐了鹿鸣泽之后,转身冲进洗手间,不一会儿一个腰带还没系的人被拎着领子扔了出来,然后洗手间的门就“嘭”地一声摔上了。被扔出来的人羞愤(?)地望了鹿鸣泽一眼,抓着裤子赶紧跑了。
鹿鸣泽站在洗手间门口,觉得自己像个英雄——像在火车上为少女看守坏掉的厕所门的英雄。
洗手间里面一开始很安静,后来断断续续传出来水声,还有些压抑着的,沉重的喘息。鹿鸣泽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翻着白眼往天花板上看,他想告诉自己里面啥也没有,但是……还是不由地通过声音脑补一些画面。
“……咳。”
鹿鸣泽干咳一声,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什么,你没事吧,需要帮忙?”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门里面传来一声轻笑:“帮忙?帮我度过发情期?好啊,你进来。”
鹿鸣泽反手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他死撑着不想承认错误,还和奥斯顿隔着门开玩笑。
“啊……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船上有没有其他……”
“咣!”
鹿鸣泽的话被砸门声打断,他赶紧投降:“行行行,我不说了。”
他抱着手臂靠着洗手间的门等了一会儿,奥斯顿还是没有出来,鹿鸣泽就有点黑线——这个持久性会不会太好了?对方是不是昏倒在里面了?
鹿鸣泽试探着叫了一声:“奥斯?”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喘着,之后是吞咽的声音,对方回答得很慢:“嗯。”
“我其实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突然发情?刚刚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