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就冷场了,鹿鸣泽大多数时候都是擅长“做”,而不是聊天。他一转头见奥斯顿正微笑地注视着他,鹿鸣泽迎风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味,他忍不住凑上去,在奥斯顿胸前轻轻嗅了嗅。
奥斯顿没动,只垂下眼睛看着他:“怎么?”
“我闻到有血的味道,你受伤了?”
“……”
鹿鸣泽眯起眼睛,他的神色有些咄咄逼人:“想试试等我?你别是站在这里散身上的味儿吧?”
奥斯顿投降道:“好吧,我刚从巴萨尔克过来。”
鹿鸣泽疑惑地问:“你去监狱做什么?”
“处理一个人。”
奥斯顿说得很模糊,好像并不愿说清楚,鹿鸣泽就识趣地不再问下去,他突然抬起头,神情里有些犹豫:“我这些天忙得不可开交,就没有联系你,你有没有……”
“没有!我也忙得很。”
鹿鸣泽没等他问完赶紧打断他的话,他实在怕奥斯顿突然又说出什么风骚的话来,让他鸡皮疙瘩掉一地。然而他否认得太快,对方却觉得他是知道了自己想问什么,故意这样说。
奥斯顿微笑道:“哦?难道是忙你同乡的事情?据我所知,他们还是一群无业游民吧。”
鹿鸣泽得意地说:“那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已经开始给他们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