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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观点不但在贵族中广为流传,平民中盲目崇拜贵族的人也不在少数,他的变法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必须从意识领域彻底唤醒大家的反抗精神。

就从唤醒他们的危机意识开始吧。

鹿鸣泽震惊地看着奥斯顿的背影——刚刚乌利尔所说的自由公社是什么鬼?!暗杀?!恐怖组织?!

鹿鸣泽觉得奥斯顿一定是在撒谎,乌利尔不可能无缘无故说他是自由公社里的人,按照鹿鸣泽对奥斯顿的了解,既然有这种说法,那奥斯顿很有可能……不,十之八九和这个公会脱不开关系。

他的爱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别是个邪教头子吧!难道他真的犯了危害社会罪?!

审判结束之后,奥斯顿示意鹿鸣泽跟上他,后者就这样一路仰着下巴跟在他身后离开法庭,一直到无人处,奥斯顿见鹿鸣泽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白白的下巴从宽大的帽檐底下露出来,非常赏心悦目。

奥斯顿手上的白色手套还没来得及脱下来,就忍不住笑着去摘他脸上的帽子:“闷坏了?”

鹿鸣泽轻轻躲了一下,把脸转向别的地方,奥斯顿眨巴一下眼睛,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了鹿鸣泽,居然让鹿鸣泽闹别扭。

……他好像还从来没对自己闹过别扭。

奥斯顿拉着鹿鸣泽到路灯的阴影下面,握着他的肩膀转向自己:“不高兴?”

鹿鸣泽冷笑道:“我哪敢不高兴啊,我一站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