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嘿嘿笑了两声,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块东西丢过去:“收好,别再丢啦,很贵的。”
奥斯顿抬手接住手表,在脏兮兮的表盘上轻轻吻一下,然后抬眼看向鹿鸣泽:“遵命。”
奥斯顿的长处就在于很会察言观色,关于刚刚鹿鸣泽想要模糊过去的细节和重点,他也了如指掌。奥斯顿将手表戴到手腕上,然后问:“你找到玛丽了么?”
“……”
奥斯顿挑了挑眉,语气愉悦地说:“真是出人意料。”
鹿鸣泽有些尴尬,从自己的妹妹和奥斯顿之间选择了后者,也是他最为难的一点:“我是同情你!”
鹿鸣泽大声辩驳了一句,然后嘟囔着去捡地上的枪:“性格这么恶劣,谁会管你死活。”
奥斯顿仿佛很随意地接道:“你啊。”
鹿鸣泽懒得再跟他斗嘴,只无语地瞥他一眼,然后弯下腰抓住他的胳膊,将奥斯顿背起来。奥斯顿又将下巴搁在鹿鸣泽脖子后面,他盯着他应该存在腺体的部分出神许久,再次往鹿鸣泽脖子边蹭了蹭。其实鹿鸣泽此时身上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出了一身的汗,沾到那种藤蔓的汁液也没洗过,又腥又臭,但是奥斯顿把脸埋在那里完全不想动弹。
——他像习惯性地,回归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地方一样,靠着他就非常舒服。
鹿鸣泽没理会奥斯顿的小动作,他又累又饿,奥斯顿还这么重……啊,有点想把这家伙扔在地上拖行。
鹿鸣泽背着奥斯顿一边往前走一边嘀咕:“你以后要记得报答我知道吗,要永远记得我这一背之恩。”
“……”
“喂!说话啊!你别是舒服得睡过去了吧?!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