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微笑地看着他:“好啊,你想谈什么?”
鹿鸣泽挑眉道:“人生啊,理想啊,哲学什么的……就不说了,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奥斯顿疑惑地皱起眉:“什么?阿泽,我怎么会对你有意见。”
鹿鸣泽见他这幅样子突然有些火大,这厮坏毛病又犯了,就知道装傻!他把腿翘到膝盖上,干脆直接挑明:“因为上次我没听你的话杀了那几个巡警,你对我有意见,是不是?”
奥斯顿先往门口瞥一眼,没见到有外人,才压低声音:“你不提这件事我都要忘了,既然说到这里,我正好提醒你。你以后不可以这样自作主张……这次的事情还不那么严重,可以补救,以后说做到什么程度就要做到什么程度,应该除掉的人,就不能留下来。”
他说完觉得自己语气有些严肃,略微清一下喉咙:“当然,我不是在责备你……”
“嘭!”
鹿鸣泽一脚踹翻了他桌角上放着的茶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洒出来,顺着桌角哗啦啦往下流。他冷冷地盯着奥斯顿,胸口剧烈起伏——奥斯顿这个混账,果然就是在借题发挥,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让他杀人,他没杀!
奥斯顿被打断后也没再继续开口,他收敛了笑容,沉默地望着鹿鸣泽,后者猛然站起身:“你以为老子是谁?你的杀手吗?!”
鹿鸣泽按着办公桌靠近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刽子手,不喜欢滥杀无辜!”
他本来还想认真跟他讨论一下这件事,或许可以找到两全的办法,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为了这点破事跟他冷战,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独断专行,刚愎自用!
鹿鸣泽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道:“如果你的自由公会是干这种行当的,解散了也罢!”
鹿鸣泽说完就把胸前代表警卫员的徽章拽下来摔在奥斯顿桌子上,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掏出裤子口袋里的药瓶狠狠扔进他怀里:“老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