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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顿心里想得挺多,但是没多问,点头说可以。政府军驻地里倒是有个挺完善的地牢,因为他们需常年驻扎,并非临时驻地,所以该有的设施都有,非常完备。

鹿鸣泽将蒙面人带到了地牢中,他将对方手上的皮带解开,然后打开一间将他关进去。鹿鸣泽不许奥斯顿靠近,他要自己独立完成这次“实践课程”。

鹿鸣泽搬了张椅子过来,隔着栅栏与那蒙面人相对而坐,他看着他许久,突然问:“要喝酒吗?”

对方背对他摇了摇头,鹿鸣泽叹口气转身离开,他回来时带了两瓶酒,把其中一瓶推进牢房里:“喝吧,这个天气喝冰的酒还挺舒服的。”

那个人没有回头,也没有拿起地上那瓶酒,他一直背对着鹿鸣泽,像是不想面对某种事实。

鹿鸣泽自顾将酒瓶打开,仰头喝了一口,小星球上的东西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两瓶酒被指挥官放在搁柜上,大概已经放了很久了,入口有股熟悉的酸味。

好酒越酿越香,浊酒放的时间长了,会变得更加难喝。他在斯诺星时也会喝到这种东西,除了刚开始的那一口被呛到,接下来倒是慢慢习惯起来。

他叹口气问道:“兄弟看起来挺年轻的,做点什么不好,怎么到这种穷星僻壤来了呢?”

那人顿了顿,微微向后转头:“……你又怎么在这里,你看起来也很年轻,这里有宇宙怪物,你又来做什么呢?你很喜欢打仗吗。”

鹿鸣泽盯着面前的地面,有些出神:“我当然不喜欢打仗。”

他经历过战争,鹿鸣泽觉得任何战争都是无意义的,不管打着正义的旗号还是为了某些利益而产生冲突,借口挑起战争的政权,都该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