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单独去那个房子。”
戚千百说完在卢宁鼻子上轻轻捏一下:“听见没。”
“听见了——”
“也不许单独跟姓夏的神经病见面。”
卢宁听后想翻白眼:“人家是治疗精神病的医生,不是精神病,他是我好不容易约下来的专家,你别张口闭口说他是姓夏的。”
他一向对医生律师之类的职业有种莫名的敬畏感,戚千百这样的说法让他听不太惯。
戚千百就听不得卢宁在他面前维护别的男人,尤其这个人还刚被他列入头号(疑似)情敌,他又无端吃起飞醋。
“你居然为了他教训我!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卢宁给他个后脑勺:“无聊……”
“你给我转过来!”
戚千百用手捏着卢宁的两颊把他的脑袋拧过来面对自己:“你说,你刚刚给他打电话说了什么?为什么我一进门就挂电话?”
“……”
戚千百这种神经质一样的无理取闹时常让卢宁不知所措,想解释都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他想了半天,诚恳地看着戚千百说道:“……我挂电话是担心你吃醋,你总是吃飞醋,娘们儿兮兮的。”
戚千百咬着牙磨来磨去:“我这叫防患于未然!等老婆跟人家跑了才有意识就太悲惨了!快点交代,你打电话跟他说什么了。”